袁应泰怒火中烧地吐一口老血,然后愤恨地盯着许显纯大骂道:“许显纯,你真是卑鄙无耻,祸不及家人,本官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许显纯冷笑道:“啧啧,好一句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说这话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被你盘剥与出卖的辽东将士?本官没你会说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但你贪的是前线将士的卖命钱,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哦,本官忘了,我们这些武夫在你们文官眼中,可都是丘八贱骨头,活该活活冻死饿死!”
面对许显纯的冷言冷语,袁应泰权当什么都听不见,头转向一边,一句话都说。
看着袁应泰的动作,许显纯朝一旁的狱吏说道:“让我们的袁大人好好体验一遍诏狱的大餐!”
接着朝一旁的卢剑雨说道:“卢千户,将袁应泰的家人都带到诏狱来,让我们的袁大人好好体验一下我们这些丘八,是如何折磨他们这些贵不可言的士绅官老爷的!”
“是,大人!”卢剑雨与狱卒躬身回道。
狱卒兴奋地回答完,然后朝一旁堆满了桌面的刑具走过去,而卢剑雨则径直走了出去,准备去捉拿袁应泰在京城的家人。
见许显纯动真格的,袁应泰马上忍不住地破口大骂道:“许显纯,你这个心狠毒辣的走狗,本官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面对袁应泰的辱骂,许显纯自然是懒得听了,起身朝关押崔景荣的牢房走去。
第二天一早,田尔耕与许显纯双双跪在了朱由校的跟前,看着跪在眼前的田尔耕与许显纯,淡淡地问道:“说吧,何事?”
田尔耕朝许显纯打了个眼色,许显纯马上抬起上半身朝朱由校答道:“禀皇爷,崔景荣、袁应泰与王化贞三人已经全部审问完毕,这是证词!”
说完,许显纯高高地举起一叠厚厚的证词!
看着刘时敏递过来的证词,朱由校没有拿起来翻看,而是让刘时敏放在了一旁的桌案。
然后淡淡地开口道:“直接说大概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