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和王媪直直站立对视,深深地向对方鞠躬。

小主,

“送入洞房!”

王剪的声音陡然增大。

“好!”

两侧的人纷纷大声叫好,一窝蜂地围了上来,拥簇着这对新人,打打闹闹地走进婚房。

大家闹了一会洞房,都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媪妹子,从今往后我们便是那相依为命的鸳鸯了。”马周把王媪的头盖揭开,深情地看着她。

“还叫妹子。”王媪努着嘴,佯装生气。

“娘子。”马周连忙改口,不忘抓起她的柔胰。

正当两人含情脉脉,准备亲上去时。

“等等,有人。”王媪红着脸推开马周。

马周转过头一看,原来窗边趴着一大群人。

而挤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王剪。

“你们继续,当我们不存在就好。”王剪挤眉弄眼地说道。

“对对对,我们都是透明人。”程处默等人纷纷点头。

“夫君,我们出去敬酒吧。”王媪抓着马周的衣角,柔声说道。

马周点了点头,难忘今宵也不差这一时。

主桌上。

只有常何还未尝过马家庄的手艺,他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王大人,你们县侯府的厨艺太厉害了!”常何朝王剪竖起大拇指。

跟着李世民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把常见的菜烧出如此美味,当下大唐仅此一家。

“常大人有空可常来寒舍,县侯府离这里不远。”王剪朝他举杯示意。

“荣幸至极。”常何举起酒杯和王剪碰了一下。

这小子是个狠人,而且和马周又是好兄弟,他常何很乐意结交。

宴席结束后。

王剪亲自把房玄龄送回魏国公府。

等王剪坐着马车回去后,喝上头的房遗爱对他老子说道。

“爹,我看王剪不是你的徒弟,而是你的私生子吧?不然怎么对你这么好。”

“以后你这国公之位,多半要让给他,要是大哥知道了得多伤心。”

“逆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房玄龄大吼一声。

随即抄起长棍,把他一顿收拾。

这一夜,魏国公府传出阵阵的嚎叫,而马周的府邸则是一阵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