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个妻管严,被娘亲卢氏管的死死的。
别说纳妾,就是招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都不行。
如果天下醋坛子共一石,他娘至少占九斗。
“混小子说什么胡话!”房玄龄黑着脸,对着他的大脑门来了一个暴粟。
程处默和尉迟宝琪两个知情人不敢笑,憋的脸都红了。
房伯伯惧内,对朝中大臣来说不是秘密。
“恩师,我们先进去吧。”王剪及时站出来解围。
看到王剪把房相都请了过来,马周感激地看了王剪一眼。
“房相里面请,且去雅间休息片刻,晚宴还要一会才能开始。”
马周说完后,恭敬地在前面带路。
安排好宾客休息,王剪陪着马周站在大门口迎客。
“王兄多谢了。”马周拍了拍王剪的肩膀,语气有些哽咽。
他独自一人已经很多年了,而且妻子王媪是个寡妇,也没几个亲戚。
他们夫妻原本就想摆个一两桌,简简单单走个仪式。
没想到县侯府的人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忙上忙下给他筹备婚宴。
一场婚宴搞的热热闹闹,还请了房玄龄,程处默等人过来。
“客气啥,今晚别喝多,省的进洞房的时候呼呼大睡。”王剪笑着说道。
“嘿嘿。”马周老脸一红,傻傻地笑着。
“对了,王兄你刚才叫房相恩师?”马周想起王剪刚才的称呼,满脸的疑惑。
“房相打算收我为徒,等诗会过后会举行拜师礼。”王剪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吸~马兄还是你牛。”马周冷吸一口气,朝王剪竖起大拇指。
所有客人都到齐后,太阳还未落山。
大堂里。
房玄龄和常何坐在堂前。
他们两人一脸古怪地看着前面,充当司仪的王剪。
这小子又把他们拉壮丁,让房玄龄充当马周的长辈,常何充当王媪的长辈。
大堂两侧,韩雪莲,薛仁贵,程处默等一群人,分列两旁。
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大堂中间处,眼里充满好奇和期待。
只见马周穿着新郎的大红喜服,王媪身穿新娘服头上盖着红布,在王剪的指引下一步步行礼。
“一拜天地。”
马周和王媪缓缓向大堂外鞠躬。
“二拜高堂。”
马周和王媪转身,恭敬地向房玄龄和常何鞠躬。
“夫妻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