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没有和她发生任何事情,但是……所有人都看见她从我房间里出去,她只是照顾了我一晚上,说不关我的事。”
他苦笑:“可风言风语了一个月,那姑娘便割了腕,差点没抢救回来,文工团的大姐来要说法,才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自杀……”
“所以你就娶她了?”宁二夫人嗤笑。
“我看竹君当初嫁你不如嫁个叉烧!你个样成条水鱼咁!(像水鱼一样价值高且容易上钩),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进了女人陷阱且不自知!”
宁二夫人看着他那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飙了好几句夹粤的普通话!
荣文武沉默了一会,才沉声道:“不管如何,不应把责任推到女人头上。”
他顿了顿,闭上眼,复杂喑哑地说:“终究是我的错,是我不配提竹君的名字……我认。”
“当然是你的错,你不愿娶何苏,但不管她用了什么手段,你和她还是生了两个孩子,好,我当你和竹君离婚了,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宁二夫人冷声接话。
“但昭南是你和竹君的孩子,你为什么把昭南交到那个女人手上!昭南小时候一直都是个小绅士,到了那个女人手里成了什么样子!”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荣文武。
自己身份能打听到的东西不算多,大部分都是大院里的人人都能知道的事情,算不得秘密。
但结合宁媛说的一些细节,她敢肯定——
那何苏与其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温善人,倒更像是《聊斋志异》里的画皮鬼!
前面宁二夫人怎么说,他都认错挨打,但提到荣昭南的教育。
荣文武眉心拧起来——
“棍棒底下出孝子,从古至今就是如此,当初我不听话,他祖父也是让我跪在祠堂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