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西,贫民聚集区的四合院聚集地附近,有一处偏僻的小房小院,也就三个十几平的房子外加不到20平米的小院子被四周的围墙围起来。
这是老人当年为了她孩子和那男人花费所有积蓄买下来的,算是给孩子的嫁妆。而现在是老人与孙子相依为命的庇护所。
刚走到大门口院子内就飘出一股浓烈的药香味,何越身体算是健壮,看样子需要喝药的也只有老人自己了。
想敲门发现大门也没有反锁,还是和昨天一样乔装打扮的两人就这样推门而入。
老人在躺椅上闭着眼盖着厚厚的棉被晒太阳,这已经是四月天的天气,由此可见老人的身体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
不由得,轶和夜舞歌对何越这孩子又多了些好感。事实也是这样,这孩子没对他们两个外人撒谎。
听到破旧大门传来的动静,耳朵不好使的老人也还没醒,何越便依旧着急忙慌地从柴房内跑了出来。
一看是两人果然来了,抑制不住的笑快速跑到两人跟前俏声问道:“两位客官怎会知晓我和奶奶住这里的。”
轶笑着回他,声音当然也放得很小:“我们当然有办法。”
“嘿嘿,好。”这孩子傻笑着看起来就非常憨厚老实,随即又问:“吃了饭没,两位客官,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正准备有些粗茶淡饭,不如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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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没有介意,笑着点点头,帮忙从内屋搬了张桌子放在稍微宽敞的院子里。
那张桌子的腿脚已经补了又补,修了又修,桌板都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木板参差不齐齐的钉在上面。
虽然这些东西都看着破旧,何越坐着的那根板凳还只有三条腿,但所有东西连带院子都是被这个孩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干净的桌面上没有一滴油,用作厨房的柴房都看不到一点黑色的烟灰。
事实就摆在眼前,若是这孩子真的是昨晚听说轶他们回来晚上加白天都在收拾屋子的话,根本没有时间在上午做早饭,看得出这孩子很爱井净也有很好的习惯能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轶和夜舞歌对这孩子又多了些好感,从来没见过如此懂事的孩子。
这里的人都只是一天吃两顿的,早上十点左右一顿,晚上五六点一顿。
也是轶昨天给这孩子一些钱,何越抱着跟宝似的一个瘸碗从柴房内走了出来。
拿着一块木片垫在碗底下,这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才勉强稳得住脚。
老人还在打瞌睡,他们说话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我再去炒两个小菜,两位客官你们先吃着。”他笑呵呵的说。
“我来帮忙吧。”夜舞歌也站起身。
“哎,不用不用。”何越连忙阻止:“柴房里也只是看着干净,这种粗活哪能让客官你们两位来帮忙。”
正说着,一股清香味又顺着一股风从柴房内飘了出来。
“哎呦,糟了,我忘了给奶奶熬得药粥要好了,客官你们先慢用,我去把奶奶的药粥盛出来先。”
他说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柴房。
轶和夜舞歌不由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