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朱斐,从现在起,不要说你是本官的儿子,本官也不是你的父亲。 人道大圣
本官只作为楼亭县的知县当堂问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告诉本官,你是如何当街调戏民女郭秀?
又是如何受恶奴唆使,追到郭庄上门骚扰?
且恶奴打伤郭家人时,你为何不加拦阻?
你与本官当堂一一道来。”
朱福贵刚问完话,还没等朱斐回答,就听堂下有人嗤笑一声:“县令大人,您这话问得有意思!
我怎么听着,您这青天大老爷不太清呢!
这每一句话虽说都是在问您儿子,可是句句都在为您儿子开脱。
您还没有审问出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谁是主犯,谁是从犯都还没有审清问明,您就一句一句地为您儿子开脱罪责,直接就认定是朱斐受恶奴唆使。
还说什么恶奴打伤郭家人,您儿子朱斐没有阻拦。
您怎么知道是朱斐受恶奴唆使,而不是朱斐指使恶奴去作恶呢的?
您怎么知道是恶奴打伤郭家人,朱斐没有拦阻,而不是朱斐指使恶奴去打伤郭家人的?
您是不是得先问清楚了事实是如何的,然后再确定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朱斐他到底是主使人?还是被唆使的?
您那儿子平时人品如何?做事是怎样的?在楼亭县的名声如何?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除非是耳聋眼瞎!
如果是耳聋眼瞎,那您这个七品县令又是怎么当上的?”人群之中的那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再次说话。
书生的话又引起了周围人的一片共鸣!
此时,朱福贵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是顺着胖脸往下流了。
要在往常,谁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就是不死,也得脱去几层皮!
可今天,朱福贵却不敢追究半分。
朱福贵知道此事不能轻易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