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正的全包啊,那就连客栈里以前……以前住进来的客人,那……那……都得一个不剩地……全都撵出去。
人家可没有。
人家只是说,从人家住进来之后,就不要再让客人入住了。
明天人家……还要来好多……好多……那个……跟他们一路的人。
他们要求我……我这客栈里要留下……足够的房间给……他们住。
所以才……不让我再开门……放进客人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您这客栈里今天的损失怎么办呢?”看冯师爷的样子,倒真像是处处为着福缘客栈、为着袁懋承着想。
“人家倒是说了,我这客栈损失多少银子,人家会给我补偿的,补偿我只多不少……只多不少……
嘿嘿,要说起来,今天客人少,我们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还清闲、还省劲儿不是?
要不然,我和我……我这兄弟怎么还能……有工夫坐……坐在这儿消消停停地喝……喝小酒呢?”
“袁老板说得倒也是。”冯师爷点点头,“那看起来这包您客栈的还是个挺厚道的人。
最起码没有霸着这您这客栈,既不让别人住,又不给补偿。”
“是呢,人家给补偿……给补偿。袁懋承边说边点头。
“今天还没活干,不是挺好吗?正好……正好歇歇,想来明天……明天开始......就得忙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这么好?”
“说起来,应该……应该是官家。”
“官家?什么官?是哪位大人啊?”
“是那个……哎哟,我哪儿知道啊?人家能跟我说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