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秀自嘲地笑了笑,“难怪。难怪。”说完之后,闭了闭眼,“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想从我嘴里挖到什么口供……就……就不要想了。”
“哈!你以为本官是打算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天大的秘密吗?你别太看得起自己,就凭你,一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
也别太看得起你们那个西兆,你们西兆这一次又一次的阴谋有哪一次得逞了?
你不过就是一头磨盘边上的驴——听吆喝的。你又能知道些什么?能知道多少?
你们的主子是个穿黑斗篷的蒙面人对吧?你见过他的真容吗?看到过他的脸吗?没有,因为你还不够格,你不配。
你也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一个小喽啰而已。就凭这个,你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只告诉你,我们该抓的抓了,该留的留了。
至于你呢,就老老实实地先在这天牢之中当你的阶下囚吧。也或许……没准儿哪天你就脑袋搬家了。
其实对你来说……或许是早死早脱生;但对本官来说,本官倒还真想让你活着看到你们那个畜生国家——西兆灭亡的那天!
让你看着你们那个畜生西兆是如何被我大晔从这块土地上抹掉的。
哼!走了。”说着,萧诚毅站起身出去了,萧一凡紧随着,一行人出了门,石屋的门“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
萧诚毅这连珠炮一般的唾骂彻底将兰秀打击到了——她想活着,可自己根本就有能要挟对方让自己活下去的筹码;
而纵使苟活也没有什么前途和指望;更何况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得掉脑袋,而更可怕的是自己今后将日日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