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与不同你也不该犯上。”赤壹说道,说话的时候手上也开始发力,鲜血染红了邬观山的衣领。
邬观山道:“你也知道蓬城有多危险,你也不愿意陈文杏孤身前去,而我只是做了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更何况你根本就不想杀我,又何必这个样子对我?”
是啊!赤壹若真的想杀死邬观山,在柳叶刀刚刚抵在其咽喉上时就已动手,那还能让邬观山再说这么多话。
赤壹道:“我不想再同你废话。”
邬观山道:“正好我也不想说话了。既然你说我犯上该死,那一切等陈文杏醒来之后再说,若他因为这件事情想让我去死,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了断。”
陈文杏酒醒的时候正好是残阳入山的时刻。
他走到窗口,看到一块用白布做成的旗子正随风飘荡着,旗子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小主,
白布黑字,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压抑与厌恶。
这个酒馆处在从蓬城去往庆武城关天府的唯一道路上,并且前后二十公里内也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客栈,尽管它的很多做法让来往的人们不尽满意,但其生意仍然很火爆。
残阳入山后,黑云又开始翻涌,可夜晚已经降临,人们并不能彻底感受黑云带来的威压与震撼。
陈文杏也感受不到,他在看到残阳落山之后就来到酒馆大堂,找了个角落要了一盘花生米,两盘素菜,两个馒头,一壶烈酒安静地吃着喝着。
邬观山与绿伍几次想要来到他的身边,都被他用眼神给制止了,此刻的他只想一个人待会。
他冷眼看着大堂内众食客们的插科打诨,吹牛拍马,熙熙攘攘……
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雨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酒馆内只在巨响的时候安静了片刻,有人还低声咒骂了几句,可很快便伴随着屋外的雨声酒馆内再次恢复喧闹。
也就在喧闹达到顶峰的时候,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冲开了酒馆的门,跌倒在众人面前。
因为跌倒使戴在头上的斗笠掉落在地上,露出被暴雨淋湿的长发以及戴在头顶的碧玉发簪,是个女人。
酒馆在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这位突然的来客身上,陈文杏也没有例外。
小二赶忙走到身旁一边伸手将女人扶起,一边开口问道:“客官,您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
女人站起身后,众人这才看清女人那张美艳的脸。陈文杏却忍不住惊声道:“璐璐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