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瞪着发红的双眼,一字字说道:“邬观山,我想回去。”
“好,我支持你。”邬观山脱口而出,说罢,便站起身将侍神背在身后。
陈文杏也摇晃着站起身,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要自己回去。”
邬观山说道:“我明白,你不想因为你自己的事情让我身陷险境。但上一次让你独自回望月楼,我已生出了悔意,这次我陪你一起。”
陈文杏说道:“你既然全都明白,就不该使我难做。”
邬观山笑了笑,道:“好!”
陈文杏点了点头,向着蓬城的方向走去。
“陈文杏,如果我说,我他妈愿意陪着你出生入死呢?”邬观山大声呼喊道。
陈文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邬观山,只说了一个“好。”便继续摇晃着向蓬城而去。
邬观山快步跟上陈文杏,紧接着一个抬手便将陈文杏打晕在地。
就在陈文杏晕倒在地的刹那一柄森寒的柳叶刀抵在邬观山的咽喉上。
邬观山知道身后的人并不是绿伍而是赤壹,他虽一直未和赤壹说过话,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赤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敢犯上。”赤壹说道。
邬观山继续问道:“你说的犯上是指我打晕陈文杏的事情,还是我阻止他去蓬城的事情?”
赤壹说道:“两者是一回事情。”
邬观山轻叹一声,道:“你我心中都清楚,陈文杏此刻要做的事情其实是对蓝儿的弥补,可蓝儿已经死了,你也知道蓬城内的那个女人并不是蓝儿。”
赤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但你做了犯上的事情就该去死。”
邬观山轻叹一声,道:“我背上的剑叫什么?”
赤壹冷笑一声,“侍神。”
“很好,它既然叫侍神那么我就应该做侍从应该做的事情。”邬观山说道,“你们是死士讲的是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为了主人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一切包括生命,这一点邬某人很是敬佩。
可侍从却与死士有所不同。”他试着去说服赤壹,其实也是为他和赤壹互相找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