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振宗回头看去,惊声道:“师,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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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道士并未回答邓振宗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宽恕的意思就是庇护,你知道做出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后,道祖是绝对不会原谅你,这才妄想找佛教庇护。”“你胡说。”邓振宗反驳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中最是清楚。我们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吗?”年轻道士语带厌烦地说道,仿佛打从心底就不愿意与邓振宗这个师兄讲话一般。
邓振宗从地上站起身,同时也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长剑。
“邓施主,你要做什么?”陈文杏赶忙问道。
邓振宗就像没听到陈文杏的话一样,剑指年轻道士,沉声道:“收回你刚说的话,并向我磕头认错,身为师兄我不会为难于你。”
年轻道士哈哈一笑,道:“我随二师兄外出游历,就在对面的饭庄住宿,他此刻不想见你便命我来将你带过去。”说罢,腰间长剑出鞘,剑指邓振宗,戏谑地说道:“但二师兄,可没说带回去的是活的还是死的。”
邓振宗在听到年轻道士说到二师兄在对面时,握剑的手就开始颤抖,紧接着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开始颤抖,看得出来在他们的心中二师兄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握剑的手缓缓地垂下,人也如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了下去,“我跟你去见二师兄。”
年轻道士冷哼一声,“走吧。”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去。
陈文杏却注意到邓振宗并没有向前走,而是向后退,待年轻道士听到声响回头时,邓振宗已经顺着酒肆的窗户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留下略显错愕的年轻道士与陈文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