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翌从谢凝秋的房间出来后,抬眼望去,发现陶久喜的房间已经漆黑一片,没有了烛光。
“江渠,你也去休息吧。”沈之翌吩咐道。
江渠身为外男,这里虽不是谢府女眷所居之处,而是专门为谢凝秋返乡改造的院子,但按照规矩,江渠在入夜后若没有特别的吩咐,是不会留宿在此的,而是要退居到外院去。
“是,主子。”江渠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沈之翌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格外舒畅。
他躺到床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日后与陶久喜在一起的幸福场景。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
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起,如同有一股小火苗在体内四处窜动。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每次与陶久喜有特别亲密举动的时候,他也会产生类似的感觉。
可是,这次这种感觉来得太过迅猛。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仿佛要冒出火来。整个人也变得难受至极,脑袋开始变得越来越迷糊,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沈之翌突然意识到他被下了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母亲所住的院子早已关了门,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阿翌。”一声轻柔的呼唤从门外传来。
沈之翌因为药物的作用,此时已经难以分辨来者何人。
可是,这样唤他的,向来只有陶久喜。
“阿喜?”
“是我,阿翌。”
那道身影嘴里低低地唤着,一步步地靠近。
沈之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欲望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长。
“阿喜,你过来,我好难受……” 沈之翌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那身影似乎听到了沈之翌已经模糊不清的声音,壮着胆子走上前来,娇声道:“阿翌,我来了。”
说着,她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外衣滑落在地,身上只剩下短裤和肚兜,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阿翌,我来伺候你。”
女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魅惑。
沈之翌一听到 这句话,瞬间意识到不对劲。
阿喜是不会把这种事用 “伺候” 来表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