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翌和陶久喜今日都没有出门,他们不想在这种时候惹得谢凝秋不高兴。
到了晚膳时间,陶久喜还是用了身体不适这个理由,未去花厅,而是在自己房中用了晚膳。
谢舒梅看到陶久喜没去花厅,便亲自去请谢凝秋。
没一会儿,两人就亲密地走了出来,宛如母女。 晚膳过后,谢舒梅又亲昵地将谢凝秋送回房间。
陶久喜心想,平心而论,她做不到像谢舒梅那样去讨好婆婆。
她能做的,也就是尽量不出门,不给沈之翌的母亲添堵,在原则性问题面前,这已经算是很大的退让了。
“阿翌,我是不是也应该再去给你母亲请安呢?”陶久喜歪着头,一脸纠结地问道。
“你想去吗?”沈之翌看着她,轻声询问。
陶久喜立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我才刚吃饱,可不想再去吃闭门羹了。”
“我刚才在花厅吃饭,那些菜都偏甜,我没吃多少。也罢,那我一会儿就去母亲那儿碰碰运气,再吃个闭门羹吧。”沈之翌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去后,就别再来我这儿了。天已经黑了,你还在我屋里,容易招来闲言碎语。”陶久喜认真地嘱咐道。
沈之翌点点头,从陶久喜的屋里走了出去,径直向谢凝秋的房间走去。
陶久喜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悄悄地向外望去。
她看到谢凝秋的门外只有江渠静静地站在那儿等候,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暗自想道:只要谢凝秋愿意见沈之翌就好。
如果能好好地解决问题,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毕竟以后大家要成为一家人,陶久喜可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他们母子的感情。既然谢凝秋让沈之翌进屋说话了,那就说明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沈之翌进屋之后,没过多久,丫鬟便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与此同时,陶久喜要服用的药也被送了过来。
那糕点制作得极为精致,每一块都宛如小巧的艺术品,色泽诱人,纹理细腻。然而,陶久喜此刻却毫无心情去品尝。
她心烦意乱地把糕点都交给了沐儿,自己则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将药一饮而尽。
药的苦涩在口中散开,不一会儿,困意就如潮水般袭来,她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而在谢凝秋的屋内,沈之翌刚一进去,就察觉到母亲的脸色依旧很差。
“母亲,儿子不孝,惹您生气了。”沈之翌见状,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在了谢凝秋面前。
谢凝秋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开口道:“翌儿,想当年我十六岁就嫁给了你爹,十七岁便生下了你。若不是有你陪在身边,母亲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可没想到啊,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了。”
沈之翌急忙解释道:“母亲,儿子绝非是不孝之人。只是儿子从小看着您与父亲之间的种种,对成婚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要不是遇到了阿喜,儿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