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霄下意识皱眉,注意到齐侯的视线,又化作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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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甥还要返回北境,这一去不知要多久回来,岂非辜负舅母一片苦心。”
眼见齐侯废了,齐家便迫不及待要给他后院塞人,以求得靠山安稳。
这点小心思,过于露骨。
“霄啊,舅舅还要劝你一句,你是咱们齐家唯一的指望,做事要懂得权衡利弊,切不可对无用之人太上心,那李凌月再得势,最后终究要嫁出去的。
“我瞧着,无非就是董家那小子,就算笼络她一时,她到最后不还是要听夫家的话。
“虽说齐董两家多年不来往,但到底是世交,你和董向阜又是同辈,多亲近亲近没坏处。”
李凌霄故作恭顺道,“……是。”
见他应承,齐二这才舒心。
临走前,李凌霄问道,“对了,舅舅,您认识九方赌馆的松芜松掌柜吗?”
“谁,松掌柜?”
齐二疑惑,这个名字他倒是头一回听说。
“不认识,赌馆多是三王的买卖,我素日不乐意去,要打听此人,你三舅舅或许知道。”
“是,那舅舅安心休养,外甥先告退了。”
待人离开,齐二躺回床上。
他瞪着双眼,仿佛被抽干了气力,眼底未有一丝鲜活。
窗外,传来几声笑,声音不大,齐二却觉得格外刺耳。
“外面是谁在笑?”
管家警觉,立马走到窗户口往外探看。
“回侯爷,是九姨娘和丫鬟,应是姨娘家中来信了。”
齐二记得九姨娘娘家离京远,一年才能收到一封家书,想来是年关刚过,娘家来信嘘寒问暖。
是啊,是该高兴。
“拖下去,乱棍打死。”
齐二瘫在床上,笑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