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大嘴便和同事说,你们先继续,我去去就来。然后站起了身,准备往茅房去。
同事看着张大嘴摇摇晃晃的身影,赶紧说,大嘴,你等一下,我叫他们给你提个灯照下路,怕的撞到什么就不好了。
张大嘴昂昂头说,老弟,你家里我又不是没来过,地方我蒙着眼睛都找的到,放心咯,没的事。你莫还真以为我醉了啊,老子只是出个恭,又不是临阵脱逃。
然后从仆役手上抢过灯笼,骂骂咧咧的的推开仆役,自己踉踉跄跄地往茅房方向走去。看得同僚们都是笑不可支,不过,同僚们也素知张大嘴的酒品,安抚了仆役几句,也就没管他们了。
从喝酒的地方到茅房,虽说不是很远,但也要拐过两个院子。眼见拐了个角,就要到了。
张大嘴突然听见前面门口有点鼾声,在瞅一下,门角角边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个人躺在那里一样。
等再走近一点,张大嘴把灯笼晃了晃,娘的,还真是个人呢,狗日的,衣服都不穿上一件。张大嘴心里有点不舒服了,以为是今天酒宴上那个弟兄喝高了,虽说同僚家的女眷不在家,光着屁股躺在这里,还是有点没名堂啊。
心想着老子看看你是哪个,逮到你好生教训教训。于是,张大嘴歪歪扭扭地走上前,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在这里睡到的。
等张大嘴把灯提高一些,照到裸男的脸上,张大嘴顿时乐了。这家伙不光是光着身子睡在这里,长相也长得有点蹊跷啊,一脸的络腮胡子,嘴巴都有他娘的尺多宽。说老子嘴巴大,但和这位兄弟比都比不得。关键还有那个鼾声,起起伏伏,睡的正浓。
看的这位睡得正浓的弟兄,张大嘴忍不住抬起脚就朝他屁股上来了一脚,狗日的,你要喝酒喝醉了,该他娘的找铺睡就去找铺啊,也别这样玩艺术啊。
随着张大嘴这一脚下去,怪事发生了。只听见咯咯一声,这个正在玩行为艺术的兄弟缩小不见了,在他躺在的地方出现了一只黑色的公鸡,在灯笼的照射下咯咯地顺着墙往门角角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