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初几步上前,抱着白晚晚的脑袋检查了一番,又捏了捏她的脉,确认无事。他低下头,细细询问:“师父,感觉好些了吗?”
白晚晚感受了一下周身的灵力,有些迷茫道:“我之前好像也没啥不好的感觉,所以现在就和之前的感觉一样——没啥感觉。”
这下连秦砚初也跟着狐疑起来。他抬头看向俞竹醉,目光沉静地问道:“敢问尊上,如果我们没有按七日之约赶回来,这屠罗花之印会有什么后果?”
“养魂木呢?”俞竹醉并不着急回答,他掐诀的手没缩回去,掌心向上,对着白晚晚等人摊开。
反正俞竹醉要救醒豹王,还需要他的方法。秦砚初便也干脆利落地将养魂木扔给俞竹醉。
俞竹醉望着养魂木失神了片刻,又从怀中取出龙血果,与其放到一处。他盯着这两件至宝,眼神有些疯狂。
舒清歌静静地观望了片刻,得出了结论,虽疯但嗑。这不是为爱痴狂是什么?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歪歪靠在榻上并非悠闲的模样,而是有些体力透支后的支撑不住。细看之下,嘴唇也有些苍白。只是面色被酒气熏染得有些薄红。
白晚晚见他不紧不慢的,怕是忘了刚刚徒儿提出的疑问,追问道:“如果我没按时回来会怎样?”
俞竹醉闻言脸上爬上一抹跳脱的得意,拂去了倦色,看起来有了些许活力。他漫不经心地笑道:“会消失呀。”
从这种贱兮兮的口吻中,白晚晚听出了狡诈。她明确地问道:“你是说我会消失?”
俞竹醉看着白晚晚不怀好意地憋笑道:“我是说印记会消失。”
看着白晚晚一行四人在他面前排成排,呆在当场,一对视一个不吱声。俞竹醉的心情大好。他终于没忍住,朗声笑了出来。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过了。
白晚晚觉得,她要当场黑化了。她忍着愤怒说道:“所以堂堂虎王,是在使诈唬我?”
俞竹醉终于停止了大笑,横了他们一眼,凉飕飕道:“不这样你们怎么会乖乖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