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姐夫?
我好像似乎讲过那个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人便是我的田螺姐夫。
可是那人如今在哪里?
“万宁?”张绮雪白修长的手放在我的膝上,“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我摇头,一脸倦色,“我累了。”
回房,收拾衣服,冲凉,好好睡一觉。
水是热的,我每次冲完凉一定会关掉热水器的,可是……我想不明白。
脱衣冲凉,洗漱刷牙。
躺在被窝里,看着张绮吹着湿湿的短头发,三五下她便搞定她的头发。我有些羡慕地看着她,我这一头几近及腰的长发,每次洗一次头都要折腾半天。
两人挨着说着些闲话,张绮讲起她那个不成器的前男友来,后来那人又来堵了她几次,简直要疯了。
“遇人不淑啊!”那女人感叹道,“后来老娘找了几个小混混把他揍了一顿,他妈的这才老实了。”
我默默地听她絮絮叨叨,困得半死。
“万宁,我给小表哥发信息了,小表哥说,陈尘没有在香港逗留多久……哎,女人,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耶?”张绮摇着我的胳膊,我把她推开,“我好困呐!你说什么哦?明天再说吧!”我扭捏着,转身,抱紧自己,背对着她。
“唉,你这女人,果真是变了心!”张绮在暗夜里幽幽地叹息。
张绮一大早就起来了,确切地说,她是一晚上未能安眠。我送她下楼,买了份早餐给她带车上吃。她说赶时间回去上班。送走张绮,我回了报业大厦。
电梯里被人当怪物一样地盯着,指指点点,戳碎脊梁骨。
田珊珊居然不在,陈浩瀚坐在办公桌前悠哉地喝着茶看着报纸,见我进来,忙探起头来,“早啊,回来了!”
我点点头,将包包扔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桌上的那盆琉桑尾部的叶子有点蔫儿了。我把那几片黄了的叶子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