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我父王现在怎么样?”
谢南初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个时空的任何人的,可就在方才霍冥渊说太后要献祭秦王和临江王时,她却止不住的心头一滞涩。
不可否认,长公主府的每一个人都待她如珠似玉。
她毕竟不是草木,面对那一家子那般强悍的攻势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甚至完全没办法想象秦王出事的消息传回去后长公主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以至于才得到言语自由,第一句话就是想确定秦王的安危。
心里无比的期盼秦王能安然无恙。
然而,霍冥渊的神色却比她还要悲切,“成堆的火药从漠北军中直接砸在了两位父亲的主帐里。
他们为了阻止下面的人去救他们,甚至直接炸了主帐周围的所有军帐。”
谢南初听得拳头都硬了,“我父王和临江王都是三军统帅,眼下前线正在作战,他们当中难道就无一人在前线指挥?”
漠北军本就是临江王一手建立起来的,秦王也没有要跟临江王夺权的意思。
他们两个人在漠北最好的状态就是一个在前沿阵地临阵指挥,一个在大营内坐镇后方。
唯有如此,两人才能合作无间,且不影响平日里的交情和战事。
秦王那么聪明的人,谢南初不相信他连这么点儿道理都不明白。
而她也相信,若临江王真的是那种蠢笨之人,他也拉不起多达二十万的漠北军。
“没用的,那个疯婆子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参与朝政,她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霍冥渊如今提起太后来气得直咬牙切齿的,“她特地让我带了犒赏三军的圣旨来,父王和秦王叔都是被圣旨召到主帐的。
她怕杀不死他们,甚至都没能等到这一丈打完,就让人引爆了火药。
若不是父王非要逼着我回去给他拿酒,说是好不容易有空,要和秦王叔对饮几杯,你现在根本见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