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殷时律一个利益至上的主义者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钟又凝没理由再和他生气。
他认为,钟又凝也应该不会再生气。
若是还因为这个闹脾气,那就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曲晨闻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笑道:“殷总,您说的是太太吧?”
殷时律抬了抬眼,高傲的嗯了声。
不太愿意承认,但当下已经说了,收不回。
曲晨走上前,狗腿的帮忙把桌面收拾干净,一边道:“女人的心思细腻敏感,能注意到我们男人注意不到的各种细节,我想太太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和您生气。”
殷时律垂眸,沉默的思忖了起来。
曲晨难得见殷总这样,就又说道:“殷总,我觉得太太应该是看您和白瑶走的太近了,所以才生气的。”
殷时律道:“我和你走的也近。”
曲晨:“那不一样啊!我是男人,白瑶是女人。”
殷时律拧眉,眼里不解:“有何不同?”
不都是下属员工,给他干活的吗。
曲晨嗓门一下子就拔高了:“那能一样吗!在殷总您的眼里,白瑶就是个下属,那在太太眼里,那就是情敌小三啊!”
殷时律眉头拧的更紧了:“可我明确和她说过,我和白瑶只是下属关系。”
而且,他回国的当晚就直接告诉过钟又凝,他是处男。
还要他怎么样?
曲晨一听这话,直接就急了。
他情绪上头,一屁股坐办公桌上,开始长篇大论。
“殷总我跟你说啊,你这回答在女人的眼里,就是狡辩,就是逃避,就是出轨!你越描越黑啊!这么回答很危险!反而会让女人更加误会的!”
“你仔细想想,如果是一个男人和太太走的特别近,你要是问她你们什么关系,太太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很纯洁,你信吗?”
殷时律认真点头:“我信。”
曲晨:“……?”
“不是殷总,您怎么还不按套路出牌呢?”
“正常男人都不会信……”话说到一半曲晨及时给咽了回去。
差点忘了,殷总不是正常男人。
曲晨笑脸相迎:“这个点了,太太应该在家等您呢,快回去吧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