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澈:“你……”
“你们三个这么爱吵架,就出去吵。”
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扭头看过去。
殷时律站在那,一张脸平静到有些骇人。
他本身就又高又瘦,又戴了金丝眼镜,被苍白色医院长廊一衬,身上的那股没人情味更浓了。
殷时澈见到自己哥来了,眼睛一亮就要告状。
却被殷时律冰冷无情的眼神,吓到不敢说话了。
白瑶难过的红着眼睛道:“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来的……”
“你确实不该来。”殷时律冷冷的道:“我们殷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姓白的来插手了?”
殷时律这话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白瑶。
白瑶脸色渐渐变白:“我也是出于好心……”
“白秘书,你是当我殷家是救助站么,需要那么多爱心?”
殷时律,“给你开公司,就是让你来干这个的?”
白瑶脸已经白的肉眼可见了,当下十分识趣的道:“殷总我这就走。”
殷时律沉声道:“这阵子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好好在家反思。”
白瑶整个人一震,慌了:“殷总我不需要的!以后我再也不会为您分忧了,我只管公司上的事,您看可以吗?”
殷时律扯唇,笑了。
只是那笑容并不进眼底:“前阵子白秘书不是非要带病跟我出差么,我想我也不是那种没人道的人,那次你没休息的,这次就都一并给你放了。”
白瑶还想说点什么。
殷时律唇角瞬间恢复平直,镜片后的双眸黑如深渊:“白瑶,别不识好歹。”
男人的耐心告罄。
白瑶只得脸色难看的离开。
殷时律问:“爷爷怎么样了。”
他问这问题时,是看着钟又凝问的。
钟又凝知道他是问的自己,当没听见。
现在的她,根本就不会因为殷时律把白瑶赶走这样的“爽”,而对他抱有感激。
见钟又凝没理他,殷时律也不怕尴尬,就又看向殷时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