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澈瓮声瓮气的道:“已经没事了,正在里头睡觉呢。”
“谁说我睡觉了!”
病房的门被打开,殷丛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精神劲儿又恢复了,如果不看苍白的脸色,压根看不出他的中气十足下哪里生了病。
“爷爷,你怎么出来了啊!”钟又凝要扶他回去。
殷丛山拍了拍钟又凝手背,给她一个眼神:“凝凝,爷爷想吃凉皮了,你去给爷爷买一碗吧。”
钟又凝顿了下:“好。”
钟又凝踩着高跟鞋离开,殷丛山刚才还慈祥的模样瞬间变的冷冰冰的。
他没好气的跟殷时律说:“你给我进来!”
殷时澈也要跟着进去,殷丛山:“你跟凝凝去给我买凉皮!”
殷时澈直接哀嚎一声:“凭什么啊!我才不去!我脸到现在还疼着呢,爷爷你看不到啊!”
他才不想跟钟又凝在一块,烦都烦死她了。
殷丛山冷哼一声:“打你也是活该!”
“我让你去就去,不听我话就别叫我爷爷了!”
殷丛山一拿出杀手锏,殷时澈一点招儿都没有。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朝着钟又凝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病房内。
殷时律淡淡的问道:“爷爷,你找我什么事?”
殷丛山没好气的问道:“好好的一个婚姻让你过成这样,爽不爽?”
殷时律蹙眉:“爷爷,别开玩笑,你有话直说。”
“好一个有话直说……”
殷丛山直接抄起拐杖,狠狠的打在殷时律身上。
“你跟凝凝结婚到现在,竟然还没有过夫妻之事,传出去丢不丢人!”
“你现在立马把白瑶给我开除了!”
殷时律也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这一棍子。
他像不知疼痛一般,不解问:“爷爷,为什么要开除白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