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敢见不惯这等嘴脸,呵道,“幸好没叫你这等人上战场,若让你上战场,怕是早就投降匈奴了。”
“咳咳。”
大司农金日磾轻咳两声,以掩尴尬,
怎么老提这事呢?不是民族大融合了吗?
“非也!非也!”包弘和又开始拽词道,“在朝堂上政论,跟上战场打仗,哪里是一回事?”
“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李敢皱眉道。
包弘和摇头晃脑,清谈,“我大汉将士上战场,那便只有一件事能做,只能把这一件事做好,那就是打胜仗!
而在朝堂上论政却不同,就像那给字释意一般,一个字有不同的意思,今天是这....”
见包弘和滔滔不绝,刘据忍不住叫停,
“行了!你退下吧。”
“是,陛下。”
包弘和坐正,
要不是此刻身在朝堂之中,都恨不得上去捶他两拳,包弘和目视前方,连正眼都不瞧王温舒一下,
见包弘和用不上了,王温舒找向其他的谏官,却无人回他,纷纷低头垂目,各有思量,
任何行为的出发点,都是要为自己考虑,
霍光趁热打铁,
“陛下登基春秋有五,然,却仍未兴建皇陵,既不迁都,也要早做准备了。”
这下,余下的皇陵世家,都忍不住身子绷紧!
是啊,陛下自己的皇陵还没修呢!
陛下虽富于春秋,但新帝继位后,即刻修建自己的皇陵,是为祖制。
建皇陵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十几年,大几十年,那都是常事,
皇陵一起,黄金万两,这是能吃一辈子的饭碗!
如果说海贸只让一部分官员动心了,修建刘据的皇陵,实实在在的让另一部分官员,跟着呼吸急促起来,
刘据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