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现在要你说,你又不说了?
朕说了,只要是出于公心,又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一个谏官,连话都不敢说了,朕要你何用?!”
包弘和怯怯的看了赵破奴一眼,赵破奴眼睛瞪得溜圆,像看着杀父仇人一样,死瞪着包弘和,又给包弘和吓得颤了下,
见状,刘据失笑道,
“无妨,谁也不能动你,朕说得,
赵虎贲再有本事,还能厉害到连朕的面子都不给?”
赵破奴惶恐道,
“末将不敢!”
笑话!
自己要敢和陛下吹胡子瞪眼!
别看将军不在这,只要这事传进了将军耳朵里,定要被将军六马分尸!
五马分尸是绑住头和四肢,再多匹马,拽哪就不知道了!
“你说吧。”
陛下都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包弘和也不是毫无情商的人,将准备好的说辞吐出,
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臣以为不应迁都!”
“嗯,”刘据满意点头,“有人想迁都,自然也有人不想迁都,若都想迁都,那朕就要怀疑,有人说假话了,
想迁都的声音,朕已经听得够多了,现在朕想听听不一样的声音,
你给朕说说,为何不应迁都?”
其余反对迁都的官员,给包弘和投去鼓励的目光,在心中默念,
“提气点!”
“好样的!”
“别丢份!”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灌注包弘和的全身,就连底气都足了不少,
“汉家天子创业于此,长安为大汉的龙兴之脉,龙脉不可轻移,只怕龙脉一动,遭天灾惹祸事。
况且,长安为历代皇帝经营之地,耗费几代人,百十年,才有了现在的国都,国都一迁,陛下又要重新开始,劳民伤财不说,置先帝们的心血于何地啊?”
包弘和声声泣血,
刘据听后,点头道,
“朕听明白了,你觉得不应迁都,一个因动了龙脉,另一个是因荒废了先帝们的心血....
嗯,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