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满是期许,不精于易的人,便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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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石建与杨何并肩走出博闻馆,
杨何抚住石建的手,
动容道,
“逹阶。”
“唉,学生在。”
“董石之学固然好,将诸家诸经拢成了一,可学问这东西,不似政事,不是说变为了一就是好的。
这也是我不赞同仲舒的地方,春秋时学风最盛,百家争鸣,齐国设稷下学宫,只要是有学者,皆可来论道讲学,
到了始皇帝时,民间再没有任学之风,那人都成了没想法的木头,
此次入京,我看什么都极好,唯独此事不吐不快,恐怕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杨先生!”
杨何拍拍石建的手,淡然道,
“生老病死,物之周转,我大限已至,也没什么遗憾,只是将想说的话告诉你。”
石建点头道,
“先生,学生记住了。”
杨何闭口,想着时日无多,说了也就说了,拉过石建,压低声音道,
“我为陛下偷偷看过相了。”
闻言,石建瞳孔俱震,骇然的看向杨何,给天子看相,是何大逆不道的事!
察觉到石建身子一紧,杨何洒脱一笑,
“我在哪安葬,都于你小万石君一念之间。”
石建沉默,随后苦笑道,
“先生,您何苦告诉我呢?”
“不和人说一说,我心里憋得慌啊,怎么?你要不要听?听后,说与不说,都在你,反正我是说了。
而且,不是我自夸,我的看相之术,在许负之上。”
杨何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再加上易学大成,当得一句半仙,又以相术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