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大宛将军蝉封捂着肚子,笑得上不来气,看向亲汉贵族昧莱嘲讽道,
“汉军还是打来了,
怎么样吧?你们像条狗一样往上贴,人家不要你们啊!到最后不还是要打?”
昧莱懒得搭理大将军蝉封,他严重怀疑蝉封脑袋有病。
“还不是因为你!”
在旁的一众西域人中,大胡子瓦萨愤怒走出,
“你怎么敢打伤汉将军?!”
“哦,打残了又如何?”
“如何?!你看不到汉军二十万,已经囤在敦煌,准备进西域了吗?!”
一众西域人七嘴八舌,
“汉军真打进来了,先遭殃的是我们!”
“他们连匈奴都能打,真要打我们,岂不是闹着玩呢?!”
“也不好说,我们有城池,应该能拖住。”
“都怪你私自动手!错都在你!你们大宛要给个说法!”
“对!你们给个说法!”
大将军蝉封像看傻子一样,看向众西域人,
冷笑反问,
“我私自动手?你们真不知道?”
众西域人低下头,眼神躲闪,
大将军蝉封又看向龟兹人瓦萨,
笑道,
“放心吧,他们就是装模作样,屯在敦煌吓唬我们罢了,无非是多要些钱,多要些马,汉人不是蠢货,
为了一个被打残的将军,挥师几十万?等大军打进西域,要白花多少粮食?
但凡是会算数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亏本买卖吧。”
闻言,龟兹人瓦萨脸色好了不少,确实是如蝉封所言,他也不信汉人能为了仆朋一个人,而且是大宛在已经选择服软的前提下,强行出兵攻打西域,
此举无非是汉人在施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