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我进来了?”
霍去病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听到霍去病的声音,金日磾病情再次加重,
挣扎着向汉天子投去祈饶的目光,
刘彻抬高声音,
“去病,你先回去吧。”
霍去病无奈道,
“好吧。”
等到霍去病退下后,金日磾虚弱的从席间爬起,
刘彻看向卫青,
笑道,
“从来都是汉人怕匈奴人怕成这样,却没见过匈奴人怕汉人,怕到如此地步。”
“是,陛下,末将也看得稀奇。”
刘据在旁暗道,
被表哥盯上了的敌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到,他能不怕吗?
“好了没?”
金日磾强坐正,
“是,陛下。”
刘彻看向卫青,继续道,
“这是休屠王的儿子,也是个王子,你知道他和朕说了什么吗?”
“末将不知。”
“他说要朕把河套地区,让出来给他们放牧。”
河套地区虽是卫青亲手收回来的,但听到这话,他表情未变。
“这就是要汉人与匈奴人杂处,恐怕天下间没人比你对匈奴更了解,朕是要你来听听,汉人和匈奴人能共存吗?”
金日磾要开口解释,被刘彻拦住。
“爱卿,你说。”
卫青顿了顿,
“陛下,末将以为汉人能和匈奴人共处。”
“哦?”
刘彻眼睛一闪。
“除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