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主重重叹口气,
你光翻地,不结籽,这不是白费功夫吗?
更何况,刘彻和陈阿娇有血缘关系,是真生不出来啊!
帘子掀开,陈阿娇脸上微红,动作极温柔的抚摸着肚子,
“娘,我怀了。”
哐当。
几杖重重摔落在地。
国储不是终点,在坐上龙椅前,任何许诺都可以作废。
皇位之争,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有些敌人会消失,同时,也会源源不断出现新敌人。
被立为太子,只能证明一件事,
也是唯一的一件事,
在这场看不到终点的征途中,
现在,刘据是距离皇位最近的一个。
..........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殿下!”
丞相朱买臣、中郎将唐蒙、中郎将司马相如走进宫内。
朱买臣、司马相如都神色如常,毕竟这二人,经常受陛下传禀,
而唐蒙却是显得拘谨,自开通西南的项目,被无限期停止后,唐蒙也跟着被雪藏了。
这几年来,唐蒙是第一次,被刘彻私下传进宫。
但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都是千年老狐狸,
只要细品陛下传进来的这几人配置,就能在心中猜出一二,
唐蒙加上司马相如...是开通西南的事情!
想到这,唐蒙常年被晒的红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
司马相如偷偷瞄了太子据一眼,
他帮着陈阿娇写赋,等于是间接放出了陈阿娇,在政治立场上,算是被推到了窦家。
他与所有卫家以外的朝官一样,有着相同的顾虑,
卫家重武,如果太子据继位,文官以及文官背后的世家,将没有立足之地!
“嗯,随意坐。”
刘彻示意三位重臣坐下。
若不在朝堂上,君臣对论往往是跪坐,
三人对视一眼,听令在席上跪坐,同时,心里也明白了,今天将是一番长论!
待众人坐定,刘彻看向唐蒙,
微笑道,
“想必你们也猜出来了,朕唤你们来是何事。
不错,朕要重开西南!”
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心中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