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捋着山羊胡子得意道,
“至于告缗嘛,就是为防商人瞒而不报,鼓励民间举报,若是举报为实,依律没收商人的全部家财,并分于告缗者半数。”
“好啊!”
刘彻大喜。
说白了,桑弘羊算缗法就是收商人税,
不过,这个法子比现代的商业税更狠,商业税是从商品上抽税,他直接把手伸进人裤兜里,从家产中抽税!
告缗法就是鼓励揭发举报,使得人人自危,叫商人主动交税。
此法有利有弊,但,敛财肯定够用!
“就按你说的办!”
刘彻是缺钱缺疯了,直接就准了桑弘羊的想法,
“那微臣现在就去细琢一番。”
刘彻认真道,
“一定要快,知道吗?明日,不,今晚就给朕呈上来。”
“是,陛下!”
桑弘羊干劲满满。
“陛下!”
廷尉张汤怒气汹汹的在殿外叫道,
刘彻暗道来了,
“进来!”
还没等张汤开口,刘彻先皱眉道,
“朕不是叫你去放了董偃吗?你怎么又来找朕?
这点事都办不明白吗?”
廷尉张汤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被陛下训斥,更是让他委屈得不行,
“陛下,不是微臣推诿,是,是那霍去病手下将士,实在欺人太甚!”
刘彻看了眼桑弘羊,又看向张汤,
不解道,
“朕要你去天牢放人,霍去病也不是廷尉,他管得着你吗?”
“陛下,是赵破奴那几将堵在天牢门口,说是晒太阳,不叫微臣进去!”
刘彻强忍住笑意,脸色阴沉道,
“装傻充愣的畜牲!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霍去病呢?!”
“他,他不在。”
“来人!把霍去病给我传过来!等等!把窦太主也传来!”
“是,陛下!”
“哼!”
刘彻重重哼了一声,便不言语了。
“陛下?”
廷尉张汤怯生生的问道。
“怎么!”
“那个,要不要先派些侍卫,把赵破奴那帮兵痞收押了?”
“不必,朕先问问这个霍去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