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太白居,就看到这样一出大戏,把范咸都是给直接看懵了。
他看得真切,石清虽没有动用内劲,下手却是着实不轻。
这几巴掌扇下去,怕是十天半月都不能痛快吃饭。
王启年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解释道:“据说是黑白双剑将儿子石中玉送上雪山派习武,拜‘风火神龙’封万里为师。”
“封万里管教不善,石中玉竟是企图奸污雪山派掌门人白自在的孙女白阿绣。”
“东窗事发,石中玉为了躲避门规重罚,便是从雪山派逃了出来。”
听到王启年所言。
范若若好看的眉头紧蹙成一团,愠怒道:“看着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没想到竟是这般丑陋恶心。”
范咸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
他本以为那石中玉只是犯了些小错。
没想到竟是这般恶劣。
一楼大厅,北区,前排一桌。
“那石清和闵柔夫妻二人,为何要将石中玉千里迢迢的送往雪山派习武?”
花满楼面色好奇的问道。
陆小凤轻捋着修剪得极为整齐漂亮的胡须,道:“这倒是不难猜,肯定是不好管教之故。”
“事到如今,在明知儿子犯下大错的情况下,闵柔还心有不忍,拦阻石清对儿子进行管教。”
“那么平时是什么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石清一定是百般无奈下,才出此下策,将石中玉送往了雪山派。”
“一来,借他人之手,管教儿子。”
“二来,雪山派地处荒原,也是为了让石中玉收收心。”
花满楼摇头苦笑道:“只是没想到,石中玉竟是在雪山派干出这等卑污之事,真是把黑白双剑的脸面使劲往污泥里踩啊。”
恰在此时。
酒馆内又是响起了一道恼火加不服气的大叫。
“你凭什么打人?你又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你凭什么打我!”
狗哥脸颊此刻肿得老高,好似被马蜂蛰了一样。
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一开口,口水、血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过狗哥很不服气。
黝黑的脸庞因为气愤,涨成了酱红。
这下子,彻底把石清给点着了,气炸了。
“你敢咒你老子,你个逆子!你个逆子!!”
闵柔欲哭无泪。
心中暗暗叫苦。
往日里这臭小子认错挺快,嘴挺甜的呀!
怎么今天竟似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住手。”
就在石清慈父之掌又要抚向狗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