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阎行更猛,被羌人称之为“神威天将军的锦马超”都差点死在他的手中。
当然,刘俊也是无从解说,投给糜贞一个放心的眼神。
一夜无话。
腊月的清晨,辰时的天色方才放亮。刘俊已经打了几遍拳法,正洗着脸。却听门外响起了糜贞的声音,“辰逸,你起来没有?”
“进来吧!”
糜贞蹦蹦跳跳应声而入,“来了,我们去庄子前看看,看看那帮水匪是不是真的会来。”看她那副样子,一点也不担心害怕,似乎要被抢的不是她,反而像是个吃瓜群众。
“呵呵,急啥,先去吃点早饭,慢慢再去看看,放心,有阎行在,那些上了岸的水贼,翻不了天。”刘俊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手提着枪,一手牵着糜贞走了出去。
而时刘俊口中的阎行,则满是兴奋地站在糜家庄院门口,看着停在一旁的大花轿。对方昨晚还真没说错,果真是一乘八人大轿,几个轿夫正站在轿子旁边,不过他们的样子却是闪闪缩缩,一副想躲起来却又不敢躲的样子。
“你们的正主还不来吗?娶新妇新郎官不来接人的?”看着一群轿夫,阎行没好气地问道。
看着一脸急着的阎行,众轿夫里有一个胆子略大的回应道,“大爷,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拿了轿钱,说来这里接人的。”
“你大爷的,一群怂货!”阎行狠狠地骂了一句,将挎在腰间的环首刀不停地拔出一小截复又插回去,一副即将暴走的样子。
“我们真不知道啊!”见阎行即将暴走,然终究是没有杀人,众轿夫壮着胆子,战战兢兢答道。
正说话间,忽闻锣鼓之声,却是一队迎亲的乐队在奏乐,正往糜家庄园而来,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乐队越行越近,演奏声越来越响亮。
“锵!”环首刀出鞘,一道惊鸿划破长空,赫然插在乐队第一个人脚边,乐曲骤然停下,四周寂静无声。
“再有喧哗者,死!”阎行那张刚毅的脸上浮现猪肝色,却偏偏很无奈,像这轿夫,乐队,明眼一看就 以此为生的,他们都不是正主,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阎行有郁闷到吐血的感觉,更有一股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