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掩面跑出了院子。
“还不去追!”阮元烛立马下令。
“爹爹,你把她追回来干嘛?她一个庶女,不值得爹爹你……”阮月丝毫没有注意到阮元烛的情绪变化。
话音未落,“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你不姓阮,你想姓什么?”阮元烛怒气凛然。
气的他胡子都在颤抖。
阮玉不能走!如果没有她,那他就要失去阮宁了。
阮宁虽然身子骨弱,但却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已然踏入了炼药师的门槛,朝中不知多少人都羡慕他有这么一个好女儿。若她病好,能够超出阮月也不一定……
不行,他得亲自去追!
阮元烛大步离开后,阮月的眼泪不值钱的从眼眶滚落,“母,母亲,爹爹他竟,竟然打……打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从小到大,阮元烛都无比的疼爱她,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她。
阮陈氏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月儿啊,这不怪你,都是那个阮玉!若非她激怒你,你又怎会说出这些话?”
“月儿你放心,母亲自有办法对付她。”说着,阮陈氏的眼底浮现一抹狠毒。
当年她将毒投在阮玉的吃食里,为的可不止是废掉阮玉,而是为了能够完全的操控她!
棋子不听话,她就逼她听话!
……
另一边,阮玉跑出众人视线后,当即运转灵力,飞快的逃出了相府。
相府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自然不会死皮赖脸的住下。而且,整座府邸都臭熏熏的,她可不想自己被熏出一身味。
“丫头。”走在街上,身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
声音轻浮,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被赶出相府了?”
“是你?”阮玉顿住脚步,看了眼月离,又看了眼从相府里跑出来的一众守卫。
“走!”她果断扯住月离的袖子,将他拉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