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嗡嗡响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劲来,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
小可已经给我伤口敷了药,正在包扎。
豹叔晃了晃手中的钳子,上面有两枚带血的钉子,还撩起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自己腹部狰狞的刀疤。
“阿风,打拳的嘛,谁不受点刀伤之苦!拔肩上的两枚钉子就要上医院,好丢人的!”
豹叔,你够狠!
他见我全身大汗淋漓,满脸不屑,向我竖起了小手指。
“啧啧!你这样子还怎么当大师傅?湘省鹞子门练缩骨功的大师傅,天天打残自己骨头,再接回去,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你连人家小指头都不如啊……”
小可顿时急了,转头对豹叔说:“豹叔你别胡说八道!练那玩意儿是变态!我哥不是变态!你赶紧睡觉去!”
豹叔很听小可的话,身子一哆嗦。
“睡觉去了!”
他将手中钳子和钉子一齐丢在了地面,转身就跑了。
我余光瞥见地面的钉子,顿时一惊。
小可不明所以,停下了手中包扎的动作。
“哥,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这好像不是钉子。”
此话一出。
黎沫夏也觉得好奇,想捡起来看。
“姐姐别动!”小可制止了她,赶紧将我伤口的纱布扎紧,俯下身子,用钳子夹起了地面的钉子,瞅了两眼,满脸讶异:“钉子倒没错,但好像不是金属制成的……”
我也凑过去瞅了一会儿,由于上面还带着血,也没发现是什么材质。
小可说:“好像是动物骨头磨成的。”
黎沫夏问:“什么动物骨头?”
小可起身打开了台灯,拿着钉子在灯光下照了几下,秀眉紧蹙。
“人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