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缓缓踱步而来，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正在调整气息的姜凡。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靠近而变得凝重起来，仙宫考核的场地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息。

林羽看似神色如常，但内心却波涛汹涌。他在不远处停下，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姜凡。

姜凡的身姿挺拔，虽刚经历考核中的一番激战，却不见丝毫狼狈，反而透着一种神秘的气质，这让林羽心中的疑虑越发浓重。

“姜凡，你可知今日考核意义重大？”林羽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的语调平稳，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姜凡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看向林羽，回应道：“自是知晓，此乃仙宫选拔人才之试，为的是寻找资质上佳、心性纯良之人，守护仙界安宁。”

他的声音清朗，每一个字都坚定有力，仿佛对自己的信念有着十足的把握。

林羽微微点头，目光却如鹰眼般犀利，始终没有离开姜凡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的眼神中看穿一切。

“那你这般出色表现，可有人知晓你的来历？”他的问题看似平常，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姜凡眉头一蹙，他能感受到林羽话语中的试探。“我的来历与考核无关。我来此，只为证明自己的能力，寻求仙途之道。”

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警惕，不明白林羽为何突然对自己的来历如此感兴趣。

林羽冷笑一声，“恐怕并非如此吧？这仙宫考核，关乎仙界未来，怎容得下不明不白之人。你这一身本领，若来路不正，岂不是会玷污了仙宫的神圣？”

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仙力微微波动，无形的压力朝着姜凡涌去。

姜凡怒目而视，他站直身子，仙力也不自觉地在周身环绕，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一心向仙，自幼刻苦修行，所求不过是正道。何来玷污一说？”

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对于林羽的无端指责感到愤怒。

林羽却步步紧逼，他又向前走了几步，与姜凡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步之遥。

“哼，谁能证明？你这般神秘，在考核中大放异彩，却无人知晓你师从何处，过往如何。说不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已经认定姜凡有问题。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紧张的气氛如同实质般笼罩着两人。

其他参加考核的仙人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又不敢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