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晓峰就带着何莹离开了那座低矮的民房。
“吴垴坎这样子对待他,是不是太过份了?没有任何证据,就对人家动手,能不让人心寒?”郭树看到张晓峰的身影消失后,对着良帖说。
“是呀,我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吴垴坎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毕竟我们是靠他吃饭的……这些事情就别想了,该想一想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样和他交待吧?”良贴也是摇了摇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反正我们俩个没有做过什么违背组织的事情。”郭树无奈地说。
垴坎那边一听说人质被劫走了,马上把郭树和良贴叫了过去。
“你们刚才说,盖其因为想上那个女人,就被张晓峰枪杀了?”月宫赌场宽大的办公室里,垴坎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面无表情地问。
“是的,他准备要上的……”良贴补充道。
“张晓峰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垴坎皱起了眉。
“我们不知道……”郭树很紧张,看到垴坎冷酷无情的脸,心底里十分害怕。
“攻打小围寨面粉加工厂的时候,他把所缴获的钱财都分给了你们,你们是不是对他感恩戴德,从而给他通风报信?”垴坎站了起来,把一口雪茄烟吐在了郭树的脸上。
“通风报讯是绝对没有的事,张晓峰说了,他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他……他还说,如果你还针对他,他会和你奉陪到底……”到了这份上,郭树反而不害怕了,害怕也不管用,垴坎想杀人的时候再求也没有用。
“这个人速度之快,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以说,他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您也别责怪他们了,我相信他们没有通风报讯。”坐在垴坎身边一直沉默着的吉娜突然开口。
“给他打电话前后不到二个小时,他就把人给救出去了,我也愿意相信我手下的兄弟不会干违背我的事情,可是这怎么解释?”垴坎恼怒地摸了摸脑门。
“解释不了,就把责任推给部下吗?”吉娜尖锐地说。
垴坎意外地看了吉娜一眼,吉娜在一般的场合中很少对他提反对意见的,今天是怎么了?
吉娜也意识到自己顶撞了垴坎,但她现在心烦意乱,撇了撇嘴,也没有道歉,只是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哼,他居然还敢扬言和我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斗?吩咐下去,全面追查他的下落,一旦发现,全力追杀!”垴坎对身后的一个手下说。
“吴垴坎,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妥当?张晓峰他本来对我们没什么威胁,这样子对他,只能让我们多了一个敌人而已。”吉娜忍不住又提出了反对意见。
“没有什么不妥当,在这个金三角、湄公河,只能有我垴坎一个人说了算,他一个外人,才来几天就把这样闹得鸡犬不宁,不能让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垴坎固执地说。
第二天晚上,湄公河两岸城市的黑道中,流转出了一张悬赏令,有知道张晓峰下落的奖十万泰珠,能击杀他的奖百万……
老挝金三角经济特区,白木棉赌场里,张晓峰正在和一个前台女服务员聊天,正聊得起劲。
不想胡三不解风情地大声嚷嚷:“峰爷,大喜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