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守得住,就看阮怀山的了,小爷我帮他只能帮到这里了,他要是不成气,那就继续做他的苦工吧。”张晓峰无所谓,他不可能去大山里守着几间草棚,即便再赚钱。
“难道他不是你的人?”吉娜诧异地问。
“我只是受人所托,帮他一把而已,我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张晓峰说的是实话,他和阮怀山之前还有过节呢。
“爱何人所托?”吉娜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告诉你!”张晓峰直接顶死了她的话,特么的,能不能让人有一点秘密呀。
“哼……”吉娜气结。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黑吃黑的好事就给我打电话。”张晓峰说着就站起身来。
“你就这样走了吗?”吉娜怔怔地说。
张晓峰皱起眉,想了想,然后转身来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抱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子上……
“喂……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吉娜拼命挣扎,但却被他堵住了嘴唇,说不出话来。
吉娜的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怪异的的声音,持久而激烈,实木桌子质量就是好,丝毫都憾不动。
“你这无赖,你这无赖……我就是想问你,怎么不去看望你干妈,可是你……”吉娜一边说,一边羞恼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和笔这些东西砸向正穿衣服的张晓峰。
“啊,弄错了?那我们再来一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张晓峰笑道。
“还什么你的东西呀?”吉娜好奇地停了手。
“我们老家有一个故事,说两个少年男女,男的叫海木,女的叫春云,天天一起到山坡上放牛,有一天,春云对海木说,‘海木哥哥,你帮我看牛,我去散尿。’海木说,‘正好,我也想尿尿,你帮我带去呗。’
“春云问,‘海木哥哥,怎么带呀?’海木说,‘你把裤子解下来,我把尿装进你的肚子里面去,你一起去散不就行了……’”
“流氓,给我滚!”吉娜又砸了起来。
张晓峰穿好衣服,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得以,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娘的,刚才不也是舒服得要死要活的,完事了就反脸不认人了,从没见过这么过河拆桥的,张晓峰不停在心里嘀咕。
张晓峰来到白木绵赌场,阿飞就告诉他,阮怀山把金条送来了!
原来,阮怀山接手加工厂后,也及时地考虑到了安全问题,他最缺少的就是人手,张晓峰他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山,到附近去招集人员了,所以,也就顺便把东西送了过来。
张晓峰只是点了点头,看来三爷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派人去打探消息,先把垴坎的外围组织全部铲掉,等合适的机会就收拾他!”张晓峰招集兄弟们开会,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我已经把武器和装备拿回来了,随时可以开战了。”胡三说。
张晓峰点头,然后说:“以我们的实力,还不能和垴坎硬拼,所以,打击那些山匪,我们不能公开身份,这样,小毛抽空去市场上买一批面具过来,每次行动的时候都戴上面具。”
“好的,峰爷。”小毛挺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