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失败了？”贝海真尊两眼茫然，“天星、问道、清水……连那些当年不值一提的小辈都成功了，我居然会失败，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这根本不对。”

“我知道了。”

贝海真尊眼中忽然闪过寒芒，“一定是惜命道人，他从中作梗，还有曲中河、东炎、龙央，你们都在跟我作对，如果不是你们苛扣我的修行资源，我又怎么会迟迟迈不过界尊境的门槛？又怎么会闯不过九重云台？”

贝海真尊心中怨忿不已。

……

望着一张张或是扭曲，或是愤恨，或是狂喜的面孔，云层高处的乾坤至尊都叹了口气。

“区区候选弟子名额，居然就让他们变成这样，真不知最后能有几个成为至尊。”

“按照以往数据，有十来个就不错了，能列入核心弟子的……或许一个都没有。”

“不管怎样，该给的机会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能走到哪一步，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本事。”

众位至尊说道。

羲皇宫，从来都不是依靠一两个道年的修行者，宗门里的乾坤至尊，是一个时代、两个时代乃至无数时代积累而来，只要这些人里出现一位演法长老，对羲皇宫而言就是值得的。

“你们也准备一下。”

澄空长老说道，“意念空间的光芒已经确定了所有候选弟子的方位，你们即刻派遣门人，将这些候选弟子带到试炼秘境。”

“是，大人。”

众至尊躬身点头。

……

与此同时，意念空间散去，各个乾坤界的修行者也都回到了现实世界。

苍茫大陆上。

长河宗弟子彼此相视，脸上或喜或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