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二夫人怕是不会许您打小姐的主意。”
不但不许,搞不好要扒大少一层皮。
宁秉宇拿出雪茄,没什么情绪地说:“阿嫲临终,把她手里的股份都放在妈咪那里,大伯都要给妈咪面子,但是……妈咪手里的股份只怕一半会给她最疼的那个女儿。”
正常来说,老妈子手里的股份应该是会给他一半,以确保他对宁氏未来继承权和绝对控股,剩下四兄弟再分。
所以老妈子要真想,她确实能扒他一层皮。
东尼沉默了一会:“大少,宁宁小姐回归,或许会分散二夫人的股权,但是应该不会影响到您的继承权,二夫人不糊涂。”
他顿了顿:“何况宁宁小姐虽然不能如您和董事长预期那样发挥联姻的作用,但是她在内地的人脉能帮到您和宁氏,不是么?”
那位小荣先生虽然不留情面,但是顾念着宁媛小姐,总不至于对大少爷不利。
宁秉宇低头,东尼拿了点烟器给他点了雪茄。
他冷冷地说:“叉烧妹不在宁家长大,对宁家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全靠妈咪拢着她。”
他吐出烟雾:“你信不信,就她那狗德行,我要稍微对她不利,她卷钱跑路都是轻的,说不定要调转矛头对付我,你说荣昭南会帮谁?”
东尼若有所思,点头:“宁宁小姐果然那和您是亲兄妹。”
宁秉宇顿了顿:“东尼,你下月工资没了。”
东尼不为所动地微笑:“大少,你说过克扣身边人的工资是最蠢的,尤其是克扣保镖的工资,容易上街就扑街。”
宁秉宇一顿,忽然忍不住撑着额头笑起来,笑得肩膀轻抖:“哈哈哈哈哈……”
东尼轻叹一声:“大少,笑一笑心里舒服点了,宁宁小姐是有潜力的,不比曼安小姐差,宁氏手不定能再出一个太子女。”
其实宁氏原本能和大少一拼高下的不是董事长的私生子,而是大房长女曼安小姐。
曼安小姐比宁大少还大两岁,很有经商天赋。
奈何输就输在她是女儿身,当初她为了争夺继承权放弃相伴五年的情人,与许氏集团少东联姻,但也没当上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