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也松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凉风吹进来,忽然顺势把房间门吹得关了起来。
书桌子上的粉色的矮蜡烛被吹得晃了晃,但竟诡异地没熄灭。
一股子甜腻的香味又晕过来,周恒突然脑子“嗡”了一下。
然后,她顺着卫恒浑浊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一盏红蜡烛上。
他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颤抖着扑过去要灭了它,却踉跄着跪跌在地。
周恒明白了,骂了一声—“干!原来是这脏东西!”
她寒着脸,抓起湿透的毛巾,狠狠扔过去盖在那蜡烛上。
蜡烛没了空气,终于灭了。
她本来以为是唐珍珍给卫恒灌了药,这香气只是唐珍珍身上的香水而已,谁知道原来连蜡烛都有催情的作用!
但是,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内地?还好自己闻得不多!
她皱眉看向跪跌在地的卫恒,厉声说:“你中药太深,别乱动,不然我只能把你捆起来!”
卫恒这次听话了,没动。
周恒松了口气,这家伙中了药物之后力气大得可怕。
她慢慢走过去,嘀咕:“一会我先报警,然后把你送医院去打吊针。”
队长把车给了她,怕是一会赶过来还得要点时间,她得先把卫恒送医院才行!
走到卫恒面前,就见他隐忍地捏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毕露,低低喘息,像隐忍的兽,可眼神似乎没那么浑浊了。
周恒慢慢蹲下来,伸手打算架着他起来:“你先起来,我扶你去卫生间,淋个冷水澡,能好点!”
谁知道,她才伸手架着他起来到了一半,卫恒却踉跄了一下,向一边的床上倒了过去。
“小心!”周恒赶紧拉住他,一低头,却见他军装湿透,狼狈地半跪在床上。
“走……开!”男人俊朗阳光的面孔满是隐忍的痛苦,剑眉紧拧。
他短发刚才被水淋透了,湿淋淋的水珠顺着性感的脖颈落在锁骨。
然后一路穿过他凌乱军装间起伏的厚实胸膛,然后流淌向壁垒分明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