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自己走进了院子,矜傲地亲自去敲牛棚小屋的门:“南哥,南哥?我是红星,秦红星,我来了。”
门,没开。
秦红星愣了一下,门内明明有煮饭的声音、脚步声,可却没有人给她开门。
秦红星捏紧了手里的羊皮手套,再次不死心地敲门:“南哥,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红星,你怎么了,开门啊!”
可不管她怎么敲,门都没有打开。
“这女的和荣大夫什么关系啊,难道是他亲人来接人的?”
“我看不像,是亲人能不开门?你看她那样子……宁知青知道有女人来找她男人么?”
“嘘……”
围观的村民们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村民们议论声让秦红星有些难堪,脸色也青了青,还想抬手用力敲门:“南……”
“别南啊、北啊的了,你敲他是不会开门的,我来吧。”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宁媛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这女人再一副雪姨敲傅文佩门的样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种偷人,有种开门啊!”
还不知道村里人要说出什么奇葩的闲话呢!
秦红星一转头就看见一个娇娇小小的姑娘走了出来。
这姑娘梳着两条黑油油大辫子,一身灰色打补丁的工人装不打眼。
可眼睛明亮漂亮得像水洗过的葡萄,小圆脸小鼻子小嘴,俏俏生生的。
完全和她是两种截然不同风格。
秦红星眼底闪过矜傲和不悦:“你是谁,插什么话?”
乡下女人一副跟南哥很熟似的样子,可笑。
那姑娘莞尔一笑,还没说话,边上就有村民看热闹似的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