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归结婚,拉着我家大黄说话是几个意思,我家可就这么一条猎犬,现在可好,被她折腾得在自己小窝都不出来了!”二婶儿越说越气愤。
这年头,村子里很少有养狗的,只有猎户家养得起,大黄,是二婶儿家的猎犬。
自从秦京茹知道日子定下来之后,整个人嘚瑟得不行,就连路过的狗子都要拉过来聊两句。而邻居家的大黄,那是从小被她折腾到大的,现在她要结婚了,这不得拉着人家好好唠唠。
唠唠就唠唠吧,她拉着人家大黄的爪子,能唠上一天,把人大黄折腾得,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好说歹说地送走了二婶儿。
秦母的手指头就点上来了:“你啊你,你这脑瓜子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是恨不得连狗都知道你要结婚了是吧。”
“哎嘿……”
“你还“哎嘿”,我真是!”秦母起身,找扫帚。
秦京茹发觉事情不对,立马就跑了出去。
“你站住!”
“我不!我是魏哥儿的人了,您不能打我!”
“嘿,好好好,你别回来!”秦母气呼呼地回了家。
秦父老神在在地抽着旱烟,他的上衣口袋里,还放着一包两毛三,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
“你也不知道说说你闺女。”
“说什么。”秦父抬眼看了秦母一眼:“她自己寻了个好人家,说说就说说吧。那天来的亲家,我看也是实在人,错不了。小伙子人也不错,浓眉大眼的。”
“嘿,合着都是从你这儿传出去的!”秦母气不打一处来:“那可不是人家父母,是师傅。”
“所以才说错不了。”秦父继续“吧嗒”:“京茹说了,人家说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就说了,得给师傅养老送终,孝顺孩子,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