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自然野心就大了,无名无分,也敢造反。自然也有些是有名义的,就像是曹长青那种,人家手里,毕竟还有个西楚的公主。

有的人,自耍小聪明,也从什么山沟沟里淘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小破孩来,称他们为什么唐啊、齐啊、韩啊、赵啊什么的国的太子。

这样一来,天下就更乱了,九州之中,很多地方已经是赤地千里,民不聊生,离阳王朝,已是内忧外患。

新帝刚刚登基没多久,都还没开始爽呢,就这么一堆烂摊子来,处理了几样,也处理不好,自然上头,没耐心了。

人就是这样,压力太大的时候,就麻木了,自己会不自觉的麻痹自己,然后寻求逃避。

只有少数人,才会迎难而上,因此,庸者,自然比王者多,而且多出的太多太多。

新帝就是一个庸者,没了张巨路,他本来都够烦的了,现在还天天搞这么多看不完的奏折上来,而且个个奏折都是那种烦人让人不省心的奏折。

新帝觉得,就连他的子民们都不让他省点心,个个闹什么饥荒什么的,新帝当时就说了:“一天饥民饥民闹什么?他们又不打仗,又不操心国事,吃这么多做什么?裤腰带勒紧点不就得了?”

这话可把大臣们都听懵逼了,这那是裤腰带勒紧的事啊,奏折上明明都说了,很多地方,老百姓都易子而食了!

久而久之,新帝干脆躲了起来,不上朝了,这时候,韩雕寺也不知道是从哪弄了些美人来。

足足有百八十个,个个都是长的又勾勾又丢丢的,好看,一股脑全给进献给新帝了。

朝中,到处都是坏消息,就只韩雕寺一个,是闭口不谈那些坏消息的,不但不说,他还总给新帝找乐子。

就这种情况,新帝不宠他,宠谁?

新帝当时还对韩雕寺说:“嗯嗯,先皇走后,差点把你也撤了,还好没有。”

“怪不得父皇如此喜爱你,韩老公,能在这苦难关头,给朕带来快乐的,朝中也只有你了。”

韩雕寺笑了,眼中满是狡黠:“陛下,在下只是个弄臣罢了,别的不会,这辈子就只为了让陛下开心一件事而已,陛下开心,老奴,自然也就开心得很了......”

不一日,朝中群臣,就在新帝寝宫外求见,这种情况,多了去了,新帝早就放话,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