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为,凭你,能够这么快就能适应得了战场吗?”
“不过啊,现在这不重要了,我倒是真的有点好奇,你到底要如何让我出不了北凉呢?”
这时候徐晓已经出来厅外,高声道:“来了就进来,磨蹭什么呢?”
陈之豹笑笑而去,跟着徐晓进了议事厅。
徐风年憋了口气,刚想走,却又寻思:“我且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又从府门外绕了回来,偷摸摸趴过去议事厅侧门那边听着。
“怎么看待这个诏令?”徐晓问。
陈之豹一进了议事厅,徐晓就把那张被徐风年踩的皱巴巴的诏令递给了陈之豹看。
陈之豹看罢召令,冷笑一声:“呵呵,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徐晓问:“生气吗?”
陈之豹道:“从这字里行间能看得出,张巨路那股子傲气。”
“面对如此傲气的人,生气什么,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的弱点,应该心喜才是。”
徐风年不在,徐晓脸上总是威严的,此刻那张阴沉的面上露出一丝欣慰:“如果风年能有你这般心胸,我就放心的多了。”
陈之豹直言不讳:“那孩子需要磨炼。”
“战争,也许能让他变得更强,或是更弱。”
徐晓看人极准,陈之豹在他面前,从不藏着掖着,就算是叶熙正和姚间的那些事,也是深深埋藏在心里,并且上了锁。
“所以,我没指望风年在这场战役中做出什么壮举,只需要他成长即可。”徐晓拍拍陈之豹的肩膀道:“我六个义子,只剩其三,真正办事,还得是看你们啊。”
陈之豹低头不语,就这么听着,不过眼中却放出精光来,袁佐宗在幽州,齐垱国耿直不会变通,因此这一战,便能让陈之豹在北凉的根基更加牢固。
徐风年则不然,只在侧门门背后,听怒发冲冠,他本就不爽,陈之豹居然还在背后如此说他。
自身体残缺后,积攒下来的怒火,已然快要爆表,指不定哪日就要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