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这事,便好办。”
顾东海劝道:“这事还请父亲三思,杨慎兴所部,五万精兵,我们就二万精兵,其余四万,可都是杂军啊。”
“若是杨慎兴知道此事,我们便非常被动了,到时硬碰起来,军马必折,我们就真只能守着这建安过日子了,早晚被离阳派兵困死!”
父子二人正自疑惑,忽传有人自称老友来见。
顾剑堂只道又有辽地的人来,请了进来,见那人时,自顾却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却是那十八年前的故人,西楚双壁之一的曹长青,曹官子。
“原来官子真个还活着,看来传言非虚啊。”顾剑堂也不客气,更不寒暄,高声说着,人已经起身,把悬挂在璧上的刀取了下来。
顾东海听闻此人就是曹长青,也戒备起来,正待叫人,却被父亲拦下。
曹长青更不客气,自己就到厅上找个宾位坐了下来,笑说:“我是活着,不过,看来顾大将军,就快死了。”
顾东海怒喝:“亡国泼贼,何敢如此狂妄。”
曹长青眼睛一瞪,把手一挥,桌上的茶杯径直朝顾东海飞过去,顾东海小二品,哪里接得住这一下。
却是顾剑堂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把茶杯挡过,捏住收了回来:“官子,脾气还是没改啊。”
说着,顾剑堂把杯里倒了茶水,又径直推将出去。
顾东海因为气坏了心脾,还没恢复,力道小了些,曹长青一把轻轻挽住茶杯,滴水不漏,喝了一口笑道:“不是我脾气大,是令郎没有礼貌,替你管教管教。”
顾东海正待发怒,顾剑堂又复拦下,问:“官子,你忽然出现,不会就是要为我管儿子吧?”
“这未免管的有点宽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曹长青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赵家官人的死对头嘛。”
“不过,现在看似大将军你也好不到哪去,哦哦,不对,你已经不是大将军了,情况跟我差不多,不过还想比我还差点。”
“因为你主人,要你死了,哈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