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装傻:“魏爷爷要听甚么?”
魏书阳有些急促道:“哎呀,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你喊我过来,不就是要说你腹中孩子之事么?”
“到底是谁的孩子,为何,还非得找王爷去说?”
在赶过来的途中,延尉已经把他知道的跟魏书阳讲了一遍。
红薯嫣然一笑:“魏爷爷,你不似那般混沌之物,为何也能问出这等无知的话来?”
说着,还看了一眼站在魏书阳身后的延尉管营等人,那几人脸上一阵尴尬,心中直骂娘。
魏书阳心中当然也猜得到几分,红薯敢这么狂,腹中孩子,多半和徐家有关系。
她可是徐风年的贴身丫鬟,谁敢乱动。
但还是要问个清楚,魏书阳是过来人了,这种事就算是单独,都不能乱说。
何况延尉和管营还在身后,须知这种事,红薯自己说出来,和魏书阳自己猜出来,是两种概念。
红薯,是在给魏书阳下套呢,谁知魏书阳不吃这一套。
“你就把我当做个混沌物好了,你要说便说,不说,这事我也没多大兴趣知道。”
魏书阳直接将军。
红薯微微一笑,这对她来说,无妨。
便把其中端倪,说了一遍,直听得神庙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魏书阳听罢,话也没说,直接一甩凳子冲出了地牢旁的神庙,直奔听潮亭。
延尉也吓得半死,赶紧吩咐人来,好生伺候着红薯。
红薯要去小解,青鸟搀扶着去,其他人都是爷们也不必跟来。
到了没人处,青鸟才敢发问,她刚刚听红薯说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因为别人不知道事,她青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说,孩子是世子的?”青鸟骇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