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棺材里躺着的是...是.......是谁好呢???我曰你大爷的,你管里面是谁,这是你管的吗?让你滚,不滚刀你。”
小贩们一溜烟全散开了。
棺材队伍就横在酒楼和青楼中间,锣鼓声就没停过,青楼的老鸨插着腰走了出来。
胸前两个大木瓜左摇右晃,脸上是涂了多少粉也不知道,那粉一边走路似乎还一边往下掉!
“谁啊谁啊谁啊?吵死人了,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
老鸨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押棺材那些个挑夫汉子:“哎哟,这是哪门子事儿哟?天老爷,快抬走抬走。”
“这么大口棺材停在这里,这不是送晦气么?他奶奶了个腿的,赶紧给老娘抬走。”
老鸨这青楼,是北凉城内的第一大青楼,名鸡多,捧场的大人物自然也就多,捧场的大人物多了,老鸨腰杆子就硬,说起话来,不带客气的。
几个担着棺材的挑夫怒目而视,手中已经往棺材底去摸,随时能抽家伙干这老鸨。
这时候曹长青已经从楼上下来,一个眼神,众挑夫会意,把手又伸了出来。
“老板娘,棺材里是我家公子,我们清了道路就走,请多多担待。”
说着,曹长青拿出一百两银子递上去。
老鸨一见银子,把头一撇,啐了口唾沫,又伸手把银子一把抓过来塞胸口里。
“这都不是钱的事了我跟你讲。”
说着,老鸨回头吩咐龟公:“把门关上,省得晦气飘进来冲了喜气。”接着又转头对曹长青道:“快点些,老娘还做生意呢。”
曹长青作揖:“马上马上。”
......
酒楼的宴厅里,早杀成一团。
混进里面的人,都是曹长青精挑细选的武夫,厅里人乱,直接踏马的中间开花。
搠翻几个军士后,酒楼四处藏着的人个个抽出刀来乱砍,宴厅里人杂,哪里挡得住,瞬间都莫名其妙的被砍的血肉横飞。
几个北凉军冲到门口要去搬救兵,酒楼大门紧闭,其中一个军士怒道:“门怎么打不开?酒楼的伙计在那里?”
那门,被外面的敲锣打鼓的棺材队派人给闩住了,怎么可能打得开。
两个伙计上前:“军爷,咋回事?”
北凉兵怒斥:“咋你奶奶的臭批,给老子打开门。”
两个伙计笑道:“你自己不是有手吗?一推就开。”
那几个北凉兵又用力去推,纹丝不动:“打不开?你耍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