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们这些北凉兵不分青红皂白就马踏江湖,我们又怎地会落得这般无家可归的下场,该死的是你们。”
一个校尉听得怒从心起,飞上去朝着那头领背心就是一脚。
那头领双手缚在背后,又张着嘴大骂不止,忽然挨了这一脚,整个人面部朝下,砸了下去。
“啪叽...”一声。
那头领磕得满脸是血,门牙都磕没了!
仍然挣扎着起身,口中谩骂不止,可门牙透风,骂起人来,音调不准,反倒惹得厅中的人哈哈大笑。
紧接着,陈之豹命人把这些屠兽盟的俘虏完全吊将起来,就像凌迟刑那种样子。
又下令道,每个人都可以来割他们一刀,其余的人接着赌酒,就赌他们每一个人,能挨几刀才死。
割闹了一阵,放在地上接血的桶都已经接了七八桶血,尽是些武将军士上前动刀。
陈之豹这可就不愉快了,他又改了规则,只说是武将军士们下刀太过有技巧,打赌不公平。
需要换上那文官豪绅去,他们下刀没轻没重,正好打赌。
陈之豹说着,把话头指向徐风年:“世子,这你可得做个表率才行了。”
众人一怔,连徐风年自己也没想到陈之豹会来这么一手。
对于怎么折磨人,徐风年基本没怎么亲自动过手,以前,这种事都是储禄山在做,他只是看着。
储禄山死后,也有其他人代劳,说白了,这种事他见到是见的多了,折磨人的办法他也有很多,自己动手,他倒有点整不会了。
但现在众目睽睽,他要是不敢,那岂不是笑掉了陈之豹那一群人的大牙?
“世子,你不是怕血吧?如果害怕,你可以让你身后那几个女人代劳啊。”陈之豹颇有意味的说。
这话中明显也是在指青鸟红薯等人,陈之豹知道,他们都是徐风年他妈安插在他身边的死士。
徐风年又如何听不出来,陈之豹话中之意,就是再说徐风年除了靠他老爹,不就剩一样长处了,就是靠女人么。
徐风年起身上前,也不说话,朝着一个小兵的腰间抽出凉刀大步上前。
吊着的那些个屠兽盟头领,个个怒眼瞪着徐风年,那种恶毒的眼神,只要看见一眼,就会永生难忘。
尤其是被割得血淋淋这个,他那眼神更是绝了。
徐风年看着他们,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惊怕,宴厅中的人,都安静的看着世子要如何动刀。
“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