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已经碳化的衣服上扯了几下,掉下来一顶帽子,帽子已经焦的不行,基本看不出来它原来是一顶帽子了。
白建民知道这是顶帽子的原因是,上面那颗翡翠。
那翡翠是他先前审案子的时候,那个财主帽子上面的翡翠。
也就是说这个人并不是挂内侯,而是那个地主。
白建民肥胖的身躯剧烈一震,咤道:“你们几个鸟人,不是让你们去侯爷我卧房吗?”
“你们去哪抬了个这个尸体出来?”
几个军士憋屈道:“回大人,我们去的就是魏侯爷的卧房啊。”
“这尸体,还是从他床上抬出来的呢。”
白建民怒了:“放你奶奶的咕噜屁!”
“这人,能睡在侯爷床上?”
“你们几个杀才,怕不是走错门了吧?”
几个军士被骂的一愣一愣的:“没走错,我们反复确定了好几次。”
“而且房间就这一具尸体,就在床上躺着,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大人你自己进去看看?”
白建民跪了半天,脚有些麻,吃力的站起身来就带人往侯府里走。
“我要是找出来,你们几个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吃刀子吧。”
......
侯府内,破烂不堪。
经过这么久的大火,到处都被烧的焦黑。
残破的房檐房柱,随时可能倒塌。
“滋滋滋......”
侯府内的火尽管已经被水浇灭,不过各种木头或者木缝中还是不断传出那种烧柴声。
“大人,你小心些,慢些。”
一个军士扶着白建民,白建民小心摸索着朝侯爷的卧房走。
这么多尸体,就没有一具是那关内侯的,白建民见不到这位侯爷的尸体,他是不会罢休的。
“咻咻......”
似乎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不过很快,就被那种烧柴的“滋滋”声给盖过了。
“你刚刚听到没有?我怎么觉得,这里还有活人啊?”
“怪吓人的,不会是那些刚死之人的魂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