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后。
他继续道:“我一路往东北方向奔逃,应该是景凉烟那狗东西担心我跟大哥没有死,传信给了廉为民,所以途中又遇到了廉为民从京城派来的狗腿子,特娘的,追了老子几天几夜,要不是我功夫好,加上也足够小心,怕是早就被拿下了。”
听闻此言。
韩义节心中疑惑。
于是忍不住问道:“廉为民派了多少人来追杀你?”
“七个,不过都挺孬的,修为跟我差不多,但我边跑边杀,居然宰了六个。”卢临水回道。
韩义节闻言恍然:“难怪了,上面之所以派我们二十几人来捉拿你,看来是因为这剩下的最后一人在通风报信。”
“应该是了,他一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只能搬救兵吗。”卢临水不屑道。
说着。
卢临水忽然笑了起来:“你要小心了,这剩下的最后一人,估摸着此刻正在某处暗中观察呢,你现在跟我如此亲近,回去以后怕不是要被穿小鞋。”
酒喝多了。
人自然而然就会性情起来。
韩义节当即便豪情道:“老子怕他?他要是敢出来,老子连他一起逮了!”
听闻此言。
卢临水笑得愈发大声:“这牛皮吹的,差点我就信了。”
韩义节急道:“我怎么就吹牛皮了?”
“你们一伙的,怎么可能打起来?”卢临水反驳道。
韩义节蹙眉道:“我什么时候跟他一伙了?兄弟,六扇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只为百姓做事,可从来没有对谁唯命是从!”
“呵呵。”卢临水嘴角一挑,“你们表面是为民做事,实际上是为廉为民做事,要是不承认,你现在就把我放咯!”
“这...”
韩义节立马噎住。
如鲠在喉老半天,愣是再说不出第二个字。
啪啪——!
卢临水探手轻拍韩义节的胳膊:“跟你开玩笑的兄弟,你若真把我放了,估摸着某一天的某一刻,莫名其妙就丢了脑袋,那我岂不是在害人?”
韩义节吸了吸鼻子,眼睛忽地就红了起来。
“兄弟,义气,我敬你一个!”
他比了个大拇哥,接着干脆抓起酒壶,咕噜咕噜就往嘴里灌。
卢临水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笑呵呵点了点头,酒杯还没放到嘴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