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妇人与这女子一看就是母女啊。”他旁边的人奇怪。
另一个岁数很大,管家打扮的人开口,“这妇人与将军府的先夫人一模一样,我曾在宴会上远远见过一次云夫人,当时惊为天人,不会有错。”
这时候,大家突然都想起了芜娘之前说过她是将军府的奴仆。
再结合近日因着狸猫换太子而频频被人提起的鬼刀秘术,在场的所有人都脊背发凉。
“云夫人裴氏出身江南商户,这女子又与云夫人一模一样,岂不是.....”
“难怪她会发疯,生怕被人看见自己女儿的容貌,这是怕自己受过的非人境地,在女儿身上重演啊。”
“我还当那些事只是传说,没想到居然真有人会这样草菅人命,将军府如此丧德败行怎么能护卫好我大夏,他们的女儿居然还想嫁入瑞王府,呸!”
有脾气烈的已经骂了起来。
“这事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吧,将军府云老将军为我大夏戎马一生,怎么能被人随意污蔑。”也有人觉得不能随便置评。
那人轻嗤,“这妇人的脸不是证据吗?我听说鬼刀的手艺虽然神出鬼没,但也有神医能看出端倪,若找来神医,就能看出这妇人的原本容貌。”
与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扯上关系,的确可以让将军府万劫不复。
云岁晚看着马车外的闹剧,指尖敲了敲车窗边缘,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走下了马车,走向人群。
刚一靠近,就听见一个莽汉大喊,“如若将军府当真无辜,县主可敢来对峙?”
“有何不敢?”
云岁晚一身大红浮光锦缎,张扬明丽,一时惊得那人不敢再开口,脸上青红交加,说不上是羞赧还是愤然。
花影一见云岁晚,抓着芜娘的手就紧了几分,把芜娘痛得惊呼出声。
“啊!啊——”
她只叫了一声,就很快反应过来,恢复成了爱女心切的母亲,挡着花影的脸,生怕云岁晚看见的模样。
一边是卑微枯槁匍匐在地的母亲,一边是全身金玉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云岁晚欺辱了她们母女,引得不少人心有不忍,看向云岁晚的表情都是指责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