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夜语语气平静的陈述着,目中却是含着不赞同和不理解。
她想到谷溪风当时强撑着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这门功法在我们家的祠堂放着,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动过了,大家都不敢伤害丹田和神识,虽然都想试试这门功法的效果,却没这个机会,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做那第一人了,说不定不久的将来,我不仅会修补好丹田和神识,在境界上也会有所提升,整个人便如脱胎换骨一般,重获新生。”
舒夜语不知道谷氏那本功法是何功法,效果如何,但一门很多年都没人敢尝试的功法,她直觉并不会是一本好的功法。
不过她和谷溪风交情一般,她既如此交代,那他们便只保住她的命,然后送她回谷家就行。
“谷家在何处?要不要先送溪风师姐过去?”苏梦觉问道。
姜行藻叹道:“她自己说不用,先去桃叶庄给溪月师姐和胡师兄治疗,安顿好他们,再送她回谷家就行了。”
好吧,既如此,其他人便照办。
“咦,刚刚过去的是不是丹符宗那三位筑基前辈?”
金灵宗的修士们正说着话,只见三名踏着飞剑的修士,从他们的云车旁一闪而过,只眨眼间,三人的背影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随安出口问道,她问的既是眼前的同门们,也是识海中的随冬。
“是。”这是随冬的回答,“他们的方向好像也是去桃叶庄的。”
“应该是的,刚刚一闪而过时,我看到了那位余前辈的正面,他似乎还对我笑了笑。”这是高凭的回答。